蓝莓爆珠

今夜为第二十六任亡夫题诗一首

【咒乙】夏油杰他夜不归宿的女友

夏油杰x普通人你

胃疼烂俗 ooc 撞梗致歉 被屏重发…


1.

论爱上一个夜不归宿的女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。


时年17,刚杀了112只猴子,接下来准备先手刃女友再解决双亲的,一心叛逃中的夏油杰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:


“谢邀,人刚进女友家门,屋内是一如既往的垃圾成山。女友正在外蹦迪,预估还有第三轮。本人目前身穿围裙在手洗洗衣篓内一周没动过的衣物。等会儿还需打扫卫生,扫地拖地,擦窗擦桌子,洗碗扔垃圾。平日最后得准备接下来三天的食物,煮好后装进保鲜盒贴上便签条放冰箱。但今天不用了,今天只需要煮一碗醒酒药。让她在焕然一新的房间中清醒体面地死去。”


夏油杰想得很美,就是没料到你在外头喝得更美。

你已经忘乎所以,完全将家中如田螺姑娘一般辛勤操劳的小狐狸抛之脑后。


第二天一早,宿醉后头痛欲裂的你在闺蜜家中醒来。还没来得及看清手机上几十个未接电话和几百条未读短信,就匆忙冲去机场,搭乘着飞向非洲的航班,静悄悄离开日本。


2.

在你当初填报志愿时,曾有前辈苦口婆心地劝你别选法语,她神态沧桑:“学法语,你去不了法国巴黎,只会被外派去非洲大陆某个说法语的前法兰西殖民地。”


你不信,彼时你是一个头脑发热的文艺少女,被《戏梦巴黎》深深洗脑。你满心满眼所有幻想不过是能遇见金发碧眼、高大深情的忧郁帅哥,和你手牵手跑过卢浮宫大厅。然后跟帅哥和他的兄弟来一场反叛又混乱、粗粝又梦幻、堕落又哀伤的三人行。


所以,如今的你,在不久的将来,就会被派去非洲大陆某个说法语的前法兰西殖民地。


文青梦碎还能怎么办?当然只能含泪接受。半吊子小语种应届生,不接受外派简直毫无出头之路。就当出去混点资历镀镀金,没准过几年还有调遣回国的可能。


今天是圣诞夜,涉谷某家club二楼,你背靠栏杆,仰头望着迷离梦幻的灯球,和闺蜜边抽烟边一起咒骂黯淡无光的惨痛未来。


“欸欸,”闺蜜突然拍拍你的肩,手指着一楼吧台方向,冲你眼神示意,“那个!扎小揪的那个帅哥,看上去是你的菜诶!”


你转身望去。视线穿过纵情舞动的人群,疯狂闪烁的灯光,模糊望见了男人的模样。


好像还不能称之为男人,五官依稀带着些许青涩稚嫩。少年眉眼锐利,神情阴郁,身形高大,额前随意垂落一缕刘海。完美契合你的所有审美,你蠢蠢欲动。


“职场失意,情场得意,加油冲哦!”闺蜜笑着推了你一把。


你将散在脸颊侧的长发别至耳后,夹着香烟慢慢悠悠走到黑发少年身侧。

“两杯Zombie。”你在转椅上坐下,侧过脸冲他微笑,“听说这种酒喝三杯就能酩酊大醉。你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,要试试一醉解千愁吗?”

近看更加帅气了,不是club里经常能遇见的玩世不恭轻佻随意的男人,少年身上透出一股奇怪的吸引力。

也许和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有关,看人时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。你在心中暗自揣测。


“好啊,谢谢。”他意外地礼貌好说话,从善如流接过酒保递来的酒。声音磁性低沉,是超乎预期的优质类型。你有些腿软,觉得今晚如果不能拿下他,绝对得给明年远赴非洲吃土的自己磕三个响头。


“来这里就是为了放松,我不想主动问起你的伤心事。但我会看手相…”你浅浅呡了一口酒,慢悠悠补上下句话“如果我说得你开心了,能不能冲我笑一笑?”


他不置可否,只把手伸到你面前。


“生命线细长深刻,呈淡红色且不中断,说明你会健康长寿。智慧线明朗深长,说明你对认定的目标具有全力以赴的精神。事业线笔直清晰,说明运气很好,无论做任何事,只要贯彻始终,必能获得成功。最后…”


你倾身,将侧脸柔柔贴在他的肩膀上,指尖顺着手心纹路画圈打转,“最后,感情线略微出现细纹并下垂,这说明你在某些时刻有些缺乏决断力。

友情提示,犹豫不决容易丧失良机,比如……现在。”

你轻咬住他带着黑色耳扩的耳垂,旋即抽身退开。

看见他耳垂上浅浅地深红色唇印,你将酒一饮而尽后站起身。

“你是想留下和第二第三杯,还是……”


你冲他勾了勾手指,眼中是直白赤裸的无声暗示。

他握住你的手,也站起身,似乎格外顺从。


现在你明白了,不是脾气好、温和、有礼貌之类的原因,少年就是单纯想要尝试些堕落放纵的事。

现在你想和他做什么估计他都不会拒绝。


3.

你被一阵闹铃吵醒,迷迷糊糊闭着眼四处摸索手机。

没找到手机,你摸到了一个温热会动的物体,吓得立刻睁开眼,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些。


眼前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夏油杰,他嘴中叼着根皮筋正在扎头发,顺手帮你按掉闹铃。

“醒了?可以给我个联系方式吗?”他将自己的手机递过来,望着你眯起眼笑了笑,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。

你迷迷糊糊地输进自己的号码。

“谢谢啦。”他又俯身亲吻你,“过会儿还有课,我们下次联系。”


房门开关声响起,随后满室归于寂静。

你试图继续补眠,不曾想昨夜种种不断在眼前闪现。

一开始你还在戏谑调笑“是dt吗?没关系,姐姐会让小杰成为合格的大人哦~”,到最后只能哭着求饶“安全O都用光了,真的不行了呜呜…不该笑你的…杰,我错了…”

结果少年嘴上明明说得好好的“嗯嗯,最后一次了加油,姐姐很棒呢,我好喜欢。”然后便用同样的借口哄骗了你一次又一次。


但是,你仔细回味了一下,但是真的好爽啊,原来这就是dk的魅力吗?

感觉只一次就要上瘾了。



4.

你和夏油杰顺理成章地维持着每周见面一到两次的O友关系。


你已经记不清高中课业是不是十分繁重了,但他似乎总是很忙。


你们的相处简单粗暴,目的明确。从不打电话,有空便直接短信发地址。


唯一的交流便只有疯狂过后的只言片语。


有次结束后,你倚靠在床头抽烟,神情餍足。而夏油杰斜躺着,撑着头静静端详你。


你忽然噗呲笑出声说“你知道这是什么烟吗?”


“不了解。”他说。


“是煊赫门。你没听过那句话么?”你又吸了口,停顿片刻后经由鼻腔慢慢呼出,烟雾似乎连你的声音一同模糊,“抽烟只抽煊赫门,一生只爱一个人。”


说完你再也绷不住,捻灭香烟大笑着滚进他怀里。


他伸手环住你没再言语,你枕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。


在你的浪漫幻想中,感情可以在露天咖啡馆、在荒草地、在艺术馆海洋馆天象馆等等一切地方谈起,但是不能再床上。所以当你无意间看见夏油杰衣兜中掉落的学生证时,你默不作声的放了回去;当他偶尔紧紧搂住你,用一种寻求宽慰的迷茫语气说些难以理解的经历时,你心不在焉地对他念着情诗。


在无数个意乱情迷的夜晚中,对肌肤相亲的枕边人生出倾诉欲,是件十分正常合理的事。

你偶尔也会幻想,如果夏油杰挑起那些话题时,你们正躺在晚风吹拂而过的野草地上就好了。

他枕在你的腿上仰望夜空,你透过他的暗紫的眼眸望见满天繁星。


“他甚至在为深不可测的太空中向他发光的这些星星哭泣。”

你和朋友学过这句话,用在此刻再合适不过。你觉得自己应该抚摸他散乱的黑发,以一种奇怪的弹舌音,略显拙劣的俄语轻轻念出来。


你不懂他苦苦追求的那些星星,但你们能顺其自然地开始交心。他说他遥不可及的理想,你说去他的该死工作,你要毕业就去流浪。


可惜他实在分身乏术,你有意装聋作哑。你深谙,无法驾驭的东西,从一开始就该远离。


“要交往试试吗?”

在步入初夏的某天深夜,夏油杰站在你家玄关口,对醉得昏昏沉沉的你提出交往申请。


从去年圣诞夜相遇至今,满打满算你们已经心照不宣发生了半年关系。做O地点从酒店到你家,再到奇奇怪怪的公园、小巷、地铁卫生间…经历了各种各样过激性O后,他竟然想和你谈纯爱,有些可笑,你下意识想拒绝。


也许是酒精彻底麻痹大脑,给夏油杰镀上一层令人怦然心动的深情柔光。你听见自己回答,“好。”


你们彼此大概从未将这段感情定义为恋爱。它既没有相恋的过程,更没有柔情满怀的爱意存在。

他对你的感情更像是某种隐蔽的实验。你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自以为隐晦的打量视线,这令莽撞接受的你不着痕迹松了口气。各怀鬼胎互相隐瞒的复杂关系,太适合文艺青年对情感羁绊的定义了!


你心安理得地适应了拥有一位高中生男友的事实。


5.

“虽然是杰先表白,但是我主动搭讪的。”

在甜品店内,你低头抿嘴微笑,一副不好意思的娇羞神情,极大满足了男友在同期面前的虚荣心。


对面的白毛墨镜DK满脸震惊,黑发泪痣JK欲言又止。

—————

交往一个月,你们没有看过星星,但是去了海洋馆。当时你挽着他的手臂,透过巨大的透明玻璃静静望着水中孤独徘徊的鲸。

那些不合时宜的三流疼痛文艺气质又擅自冒头,你和他解释起什么叫“一鲸落万物生”。

你说,有时候感觉杰就像这只鲸一样,带着不被人理解的孤独。

夏油杰突然提出想带你见一见自己的好友。


“好呀。”虽然并不乐意过多介入他的生活,但你乐意满足小男友无伤大雅的要求。


……

见面后当晚,你跪坐在他腰上,俯身凑近撩拨点火。

“神父?教主?方丈?妾身罪孽深重,可否肉身渡我?”

你没提坐落深山的奇怪宗教学校,没问为什么一个年级只有三名学生。


他立刻读懂暗示,眼中流露出落寞的神情,让一切话语消融在几近将人溺毙的深吻里。


有了男友并未对你的日常生活产生太大影响。没有烦人课程和作业的大四,你将大把时间用来挥霍享乐。

美好的一天从日落开始,你与闺蜜打扮精致,在大大小小的网红景点打卡探店。21点,蹦迪邀请如约而至。23点,酒至半酣,各自打电话叫人去唱K开启第二轮。凌晨2点,略有疲惫,三三两两道别,找家小酒馆顺利喝起第三轮。凌晨4点,踏着微亮的天色回到家中。

除了和杰的约会日,每天生活不外乎如此。


不过,最近你们已经快两周没联系了。你尝试过打他电话,但都无人接听。自从他见识到你昼伏夜出的颠倒作息后,就自发将你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,像这样一声不吭消失,实在有些不寻常。


失联持续到你即将前往非洲的前一天晚上。将近凌晨,你接到了他的电话。


club里太过嘈杂,你勉强才能听清,“不好意思,之前一直在忙。”

“嗯嗯,没事哦,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你十分体贴。

“现在很想见你…”他的声音在电话中微微失真,分辨不出语气。

你已经到了不得不提分手的时刻。

“啊…那我尽快赶回来,正好有些事想和你说。”

“好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

电话挂断后,友人嬉皮笑脸凑到你跟前“不是吧?这语气…真爱上了吗?”

“我不想走进他的心,我只想走上他的床,坐上他的O。

我现在惋惜的是可能以后再也遇不到这样贴心合意的OO了,你懂么?”

“粗鄙!”她指着你笑骂。

“祝我们发烂发臭!”你冲她举杯致意。


你想占有夏油杰最美好的年华,却没有耐心陪伴他成长。换句话说,你只当纵情享乐的女人,绝不愿给人当妈。

操心劳累是衰老的开端,你要永远做混蛋,永远年轻。


结果当夜你没能回去。

你们玩金字塔游戏,你头脑发热直接翻了顶端那张牌,输了,连灌五杯one shot,彻底不省人事。


第二天,甚至来不及回家看一眼,你只身前往完全陌生的国度。



6.

加蓬的生活单调却不乏味,你时常站在乳白色的沙滩上,思考会不会有日本沿岸的风与海水不远千里翻山越岭而来。

你现在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回忆。

回忆不撞南墙不回头选了法语系的自己、回忆凌晨四点的东京、回忆和夏油杰的点滴。


起初反复回味的只是些做O细节,苦恼自己竟一语成谶,以后再也体验不到那种远超阈值的快乐。


渐渐你想起初遇时蓄意勾引的自己和顺水推舟的少年。开始希望那时握住他的手随口胡诌的手相能够成真。

你想起了无数同床共枕的夜晚,他逐渐瘦削的面孔与如影随形的忧郁,有些埋怨当时闭目塞听的自己。


你开始给他写信,没什么实际内容,净是些陈词滥调的情诗,借此悼念自己将死未死的文艺情怀。你在脑子里翻箱倒柜挖出高专的地址,走了五公里来到镇上唯一的破小邮局,寄出一份份漂洋过海的信。

你偶尔给他邮递些旅行途中的纪念品,非洲的手工木雕,黏土装饰,不知年代的无名化石。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些,算算时间他应该早已毕业,这些东西终究是送不到他手里。


但没事,你向来随心所欲,绝不庸人自扰。

就像藤井树在多年后终于看到了年少时同名同姓的他偷画的小像。

也许夏油杰也能在某个宁静的午后,收到高专后辈带给他的、并未署名的信件与落灰的纪念品。



7.

你在加蓬呆了七年,往昔记忆几乎早已随着日复一日的潮起潮落一同褪去。直到今年圣诞节前,突然接到了总公司的调令。


重回故土,恍如隔世。

在你快要忘记夏油杰这个名字时,你和他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重逢。


起因是集团的年末团建,脑神经错乱的领导不组织聚餐蹦迪办晚宴,竟然请了据说是某新兴神秘宗教的教主前来传经布道。


你不想参与传教活动策划,只想找闺蜜抱头痛哭自己七年奋斗喂了狗,和邪教异端沾边、大搞封建迷信的公司迟早要完蛋。


团建当日就像误入了什么大型传销现场,你错愕地看着所有同事与公司高层俯首跪坐,静静聆听高台上端坐的男人讲经。


阔别七年的前男友摇身一变成为盘星教教主,他从你文艺恋爱片场的配角跳槽,一跃去了宗教伦理片当主演。

你后知后觉回忆起来,他曾说过自己高中在宗教学院就读。没想到最离谱的玩笑话竟然是事实。


讲经结束后,他在缓步退场时,朝你所在的方向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。你没读懂,只能感受到绝非余情未了再续前缘的意思。

从前单纯好懂、你能一眼看透情绪的少年,已经熟练挂上了悲天悯人的假面,成为如今滴水不漏的教主大人。


—————

第二次相遇时,你明白了他的眼神中根本没有深意,就是单纯想杀人灭口。


本该和你去pr活动场地踩点的上司,像是被看不见的事物活生生扒皮抽筋,死前发出凄厉不止的痛苦尖叫。温热的鲜血飞溅到你的脸上。


你神情呆滞的看着夏油杰露出陌生诡异的微笑。


“本来都打定主意放过你了。怎么过去7年反而缺了眼力见,主动凑到我跟前来送死。”他的语气亲昵到腻人。

你毛骨悚然,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快逃。


跑不掉的,转身的一瞬间就会被杀死。你清晰意识到。现在已经进入了惊悚灵异篇剧情,你这种人设绝对是里头数一数二的早死炮灰。


眼泪不受控制脱眶而出,你在临死前试图讨价还价“可以,可以自选死法吗?”


“你说说看?”他在享受你的恐惧。


“安乐死行吗?拜托了,我已经七年没有O生活了,不能再体验一次park big Mack track in my little garage的快乐,真的会死不瞑目。”


夏油杰当了教主之后,或者说这辈子,估计都没想到有人能对他说这么胆大包天的话。他已经连微笑的表情都维持不住。


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他神情莫测地看了你半晌。


“谢…谢谢?”你也很意外。


都说DK的O比钻石更硬。

你觉得夏油杰是特例,与高专时期相比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
当你再次高O时,他突然伸手掐住你的脖子,手尖施力慢慢收紧。

能用无数诗人艺术家梦寐以求的死法死去,对做了十几年文青梦的你而言,也算死得其所。你冲他露出恍惚迷蒙的笑容,轻抚上他掐着你的那只手臂,随后意识彻底涣散。


8.

虽然过程曲折离奇,错综复杂,但结局简单明了——你没死成。


你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最后及时收手,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囚禁你。


囚禁生活仿佛回到了你们相遇的最初时光。


你们每周相见一两次,没有交流。


某次他问“你现在还写诗吗?”

“早就不了,都多大年纪了…怪不好意思的。”你背靠在他怀中,昏昏欲睡。

不是的,其实回国当天还特意给他寄了最后一封信。

“是么,真可惜。”

你有些不明白他在可惜什么。


有时你不抱希望地开口说,“离开的那几年很想你。”

他会不知真假地回上一两句“我也是。”

你从不深究,立刻抱住他表示很开心。


你被困在与世隔绝的房间内,逐渐失去时间观念,不知今夕何夕。

直到某天,夏油杰给你准备了丰盛的晚餐。


“最后的晚餐?”

“算吧,明天就能见分晓了。”


“哦…”你沉默了一会儿,低头看着餐盘,没头没尾冒出一句“其实我很早就只抽煊赫门了。”

“……”他没有回应。


你识时务地转移了话题,“做吗?”

“好。”这次他答应了。


你在翻腾燃烧的情欲中注视着他,在高O失神的片刻紧拥住他。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当年自己穿越狂欢拥挤的人群,走向他身边的场景。


你仔细想了想,其实你们倒也算从一而终。



9.

隔天他没有出现

后天他没有出现

大后天也…

……

一个星期后,房门打开,你眯起眼睛望向门外逆光而立的男人。

白色头发,眼部绑着绷带。

不是夏油杰,但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

“夏油杰死了。”他顿了顿再次开口。

“你自由了。”


“啊…那…谢谢你?”

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


就像你从未真正去成巴黎,你纤细敏感的文艺神经也好像真的已经消失殆尽。


你只是突然意识到,那些尘封的信件、精心包装的礼品,再也等不到一个被发现被打开的机会了。





end.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彩蛋就是一首聂鲁达的诗《我喜欢你是寂静的》,妹寄出的最后一封信里抄的诗。我虽然很喜欢,但实在不好意思放文里。因为实在太胃疼太矫情了。


昨天听朋友讲了煊赫门土梗后,今天_上班花半天时间摸出来这篇文。

写完发给她看,她:味太冲了,不愧是你,土狗。

我:谢谢谢谢。


时间不够实在来不及写的内容,简单说一下:

1.本来想尝试写夹心的。

妹的信和礼物都寄去了高专。wtw就这样默默读了7年的情诗,拆了7年的非洲纪念品。然后在平安夜当天,和愤然逃离团建传教现场的妹不期而遇。偷家剧情开启。但我连185都写不好,285就更拿捏不住了。这条线存起来以后搞。

2.夏油杰叛逃当天,在妹家里呆坐到天亮才离开,所以也没来及手刃父母。

如果妹出国前回家一趟,能看见桌.上有一碗凉透的醒酒汤。

3.夏油杰到死都不知道妹给他寄过礼物写过信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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